ハジメ

はじめまして、ハジメです。
发现缺章节先看主页最新发的补档,找不到再评论告诉我,虽然是不同的人问的,但问多了我真的会烦,并且怀疑你们是想钓鱼,于是我就想拉黑。
请不要拿我文里的设定去要求别的写手,(敲黑板→)反之亦然(←重点)。
拒绝虾龟理客中,关注里有虾没我,三无号会移除。

非典型性迷情剂【HP/哈德/恶搞向】上

✓ 当巧克力蛙落入迷情剂会发生什么?


 • 恶搞文
 • 八年级AU
 • 全员神经病
 • 斯莱特林塑料友谊
 • 有关迷情剂的详细设定是瞎扯
 • 和我之前说的八年级AU没一点关系



 • BGM:ササノマリイ-共感覚おばけ




  障碍咒擦着我的肩膀打过去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计数。
  第34次。
  我在幻想中第34次暴打哈利・波特。
  不知道黄金男孩犯了什么毛病,刚开学时我还因为他没有对我这个前食死徒表现出过多的敌意而庆幸,从这个月开始却愈发怀疑自己当初是被鹰头马身有翼兽踢了脑袋。
  离开教室时会伸出腿绊我,走廊里擦肩而过时会故意撞我,和红毛黄鼠狼测试恶作剧产品时会故意把它们砸到正在树下看书的我的头上,以及刚才,在黑魔法防御课实践中试图误伤。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找茬根本不痛不痒,比起有些人暗地里根本防不住的恶作剧魔咒,波特连找茬都正大光明。
  我开始在幻想里暴打波特是在魁地奇比赛之后,他差点儿把我撞下扫帚就算了,大家彼此彼此,可抓住金色飞贼还笑得满脸挑衅根本不能忍。我落地后举着扫帚就要冲过去抽他,结果被队长拖了回来,警告我不许惹事儿否则就把我踢出球队。
  失败者一方是没有讲条件的资格的,这我明白。所以即使内心烦躁得不行我也只能瞪波特一眼,将狂扁行为挪到幻想中实施。
  “这和你当初找茬他一个模式,”那天晚上吃饭时潘西这么评价,“恭喜你德拉科,你有了个青出于蓝的徒弟。”
  “闭嘴,潘西。”我难过又嫌弃地皱起眉头,“你的声音像是流动小贩卖的劣质香水。”
  潘西尖叫一声,抓起手边的奶酪试图塞我嘴里噎死我。我险险躲过她的魔掌,撞到了另一侧的高尔身上。
  大块头满口炸薯条,吐字不清地问发生了什么。
  “天呐,高尔!你真的应该少吃点东西了!”我哀嚎道,“你的声音有腻死人的劣质奶油的味道!”
  “没想到啊马尔福,你居然对劣质品这么了解。”对面的诺特添乱般讽刺,我痛苦地捂住脸。
  “没办法,谁让我身边都是一群劣质品。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声音比隆巴顿的魔药坩埚还可怕?”
  在潘西和诺特同时发飙之前,我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极有眼色地宣布:“我明白了,品味极佳的我绝对不应该待在劣质品多的地方,否则连饭都吃不下去。各位再见。”
  潘西和诺特已经抓起奶酪了。
  “我开始希望你一直保持这个状态了,马尔福,”扎比尼托着下巴,假笑着说,“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见鬼的学年中唯一的让人觉得生活还算有意思的事。”
  “如果你非要说话,扎比尼,在离我五十米远的地方开口。每次你开口就好像有铺天盖地的摄魂怪撒着玫瑰花瓣雨飘过头顶上空。真的,这太恶心了。”
  扎比尼突然伸出一条腿绊倒了逃跑路上的我,潘西和诺特扔出的奶酪准确无误地砸到了我的后脑勺上。
  脸朝地趴在地上,我尝到劣质奶油般的声音嘟囔着这可真浪费,想也知道高尔把奶酪扔进了嘴里。
  我决定在压下去反胃的感觉前再装会儿死。





  巫师们生活在魔法世界,这表示我们的生活总是被不可思议填满,换句话说,不可思议就是我们的日常。
  即便如此,也并非所有奇怪的事发生后都不会震惊到我们,而发生在我身上的恰好就属于会震惊到巫师的。
  事情的开端是在半个月前,魔药课上,斯拉格霍恩谈了小半节课当天《预言家日报》刊登出的救世主访谈,那篇报道把黑魔王的身世扒了个底朝天。他重点强调了迷情剂的危害,然后紧接着就要求我们熬制迷情剂。
  实际上,虽然这东西的效果听起来很可怕,甚至还导致了黑魔王的诞生,但只要在迷情剂熬制好之后不将特定的魔咒作用于上面,它就和清水一样无害。
  当然,我们是不被允许施加那条魔咒的,直接装瓶交上去就好。而在我打算给魔药装瓶前,突然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飞到了我的坩埚正上方,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无声咒,它击落了那个黑漆漆的东西,使之分毫不差地垂直掉进了我的坩埚中。
  魔药提高班发生了大概是自从诞生以来的第一次坩埚爆炸事件,我成了唯一的受害者,浑身都被迷情剂覆盖,甚至有不少直接飞溅到了我嘴里。
  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嗯,巧克力味儿。
  之后我才从拿材料回来的扎比尼和诺特口中得知,迷情剂有巧克力味儿是因为那个掉进我坩埚中的黑漆漆的东西是韦斯莱准备偷吃的巧克力蛙,而不是说我迷恋上了哪个巧克力女孩儿,顺便击中巧克力蛙的魔咒是救世主的驱逐咒。
  好在迷情剂只是半成品,庞弗雷夫人向我保证我没有因此迷恋上谁,但这不是说我喝进去的那部分魔药就没有一点作用。那可是迷情剂,世界上最可怕的爱情魔药,越是危险的魔药越容易出问题是被写在了教科书里的。被斯拉格霍恩送往医疗翼的路上听着他的喋喋不休,那时我就发觉到我能“尝到”部分声音的味道,“看到”剩下那部分声音的颜色,世界突然变得立体而五彩缤纷,晃得我差点儿晕在半路。
  斯拉格霍恩蜂蜜般的声音更是添乱。
  “这在巫师中没有先例,马尔福先生,但麻瓜们将这种情况称之为‘通感’。”庞弗雷夫人的声音看上去是一片黑雾,我皱起眉,自欺欺人地希望她不会发现;“它不会对你的日常生活造成影响,当然,我会试着寻找破解方法,在此之前你可以正常上课。”
  那时我还没料到所谓的“通感”会让我吃不下去饭,而且也明白自己最好不要像以前那样小题大做,现在可没人能帮我。所以我听从了她的建议,打算先回宿舍洗个澡,除掉身上令人窒息的味道。
  刚踏出医疗翼大门,我便看到格兰芬多黄金三人组正躲在拐角处,三个人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防备,好像我真会傻到正大光明咒他们似的。
  拜托,就算波特和韦斯莱是罪魁祸首,我也不可能真在光天化日之下和战争英雄们对着干,除非我想被他们的后援团撕成碎片。
  哈利・波特被格兰杰和韦斯莱往前推了一把,现在救世主必须在可怕的食死徒面前保护其他人要成惯例了吗?
  我冲波特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地窖。
  我自认当时已经难得好脾气了,连话都没说,就是瞥了他一眼。结果却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之后波特开始抓住各种机会找我茬。






  自从我变成了一个通感者,我的斯莱特林同学们就找到了新的娱乐活动,总是问我各种奇怪的问题。
  “其实赫奇帕奇才是红色的,”我躲在公共休息室最角落,尽量远离更多的人,以避免将反胃的味道尝得更清晰。
  “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像要烧起来,拉文克劳是银色的,正好变成屏障挡在我们前面。不然我怀疑我们根本幸存不下来,考虑到另一头还有格兰芬多的黄色飓风在添乱。”我叹气,“吃饭时的大礼堂简直是灾难。”
  “所以,斯莱特林是什么颜色?”扎比尼问,视线没离开他手中的书。
  我耸耸肩,“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在斯莱特林呆着,所以看不到。不过,我知道你正在看伪装成变形学课本的色情杂志。”
  “What the hell?!”扎比尼大声咒骂着将杂志塞进长袍;“被迷情剂泼了一脸给了你看透混淆咒的能力!?”
  “考虑到那锅完美的魔药被奇迹男孩给炸了,这不是不可能。”我着重咬着“完美”和“奇迹”的发音,所有人立刻嫌弃地看向我,我只好举手投降。“好吧好吧,没那么夸张。只不过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每个人在看色情杂志的时候说话声音都会带点儿粉红色的。”
  “而你就在公共场合看这种东西?”达芙妮皱着眉往潘西身边挤了挤,嫌弃地看着扎比尼。
  “What the hell!!”公共休息室立刻爆发出了巨大的咒骂和嘘声,像一阵旋风,然后其他人把扎比尼和他的杂志卷了卷,一起赶出大门。
  我在角落里偷笑。
  让你之前绊我,不报复回来我不姓马尔福。
  当然,身为一个斯莱特林,我个人也相当好奇斯莱特林们凑在一起说话会是什么颜色,但我毕竟不可能坐到格兰芬多长桌上去观察。这个问题在一个周末的早上被解决了,那时我刚起床,站在宿舍通往公共休息室的入口一分钟没有动作,然后用拳头砸了下掌心。
  “斯莱特林没有颜色!”我大声宣布,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纷纷好奇地看着我。
  “但是今天,你们一起说话时味道就像刚从淤泥里捞出来的炸尾螺!”
  所有人抓起奶酪——为什么公共休息室会有那么多奶酪——把我从公共休息室砸了出去,除了高尔,他依旧嘟囔着太浪费了,把奶酪扔进嘴里。
  我骂骂咧咧地站在紧闭的大门口用清理一新清理身上的奶酪,摇头抱怨这群人真是浪费食物,怎么就不能多学学高尔呢。
  这下公共休息室是回不去了,在他们吃完所有奶酪之前我得去其他地方避难。可是,今年对我们整个学院而言实在不友善,落单的斯莱特林怕不是要被抓起来烤。
  思考着接下来能去哪里,我转身,和哈利・波特四目相对。
  萨拉查诶,我居然看到一个落单的格兰芬多站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门外,救世主是在自投罗网吗?他知不知道自己是斯莱特林“谁能扇他一巴掌”悬赏榜第一位?
  何况地窖门口简直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绝好环境,我揍他一顿他都理亏:格兰芬多跑到斯莱特林的地盘,如果不是跟踪,他怎么知道地窖位置的?
  波特半举着一只手,没拿魔杖,我想起他这段时间针对我的幼稚找茬,皱起眉刚要后退,波特突然握拳,不轻不重地在我肩膀上锤了两下。
  “生气了吗?¹”他问。
  ……哈?
  我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任凭他尝起来和清水别无二致的声音从头到脚包裹住我的身体,几乎快要窒息。
  看到我完全没有反应,波特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了起来,他带着满脸的惊慌又锤了我两下,下手比刚才还重。
  “嗯……生气了吗?”
  ……对不起,我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和傻子生气。
  这下波特大胆了,脸上的表情却更加惊慌,他再次锤了我一拳,这次在他开口问什么之前我飞快地回过神抽了他一巴掌,地窖走廊顿时被回声充满。
  我没心思再去观察他的反应,惊魂未定,转身跑回公共休息室。在看清回来的是我之后坐在门口的几个人又举起了奶酪,我完全无视奶酪的威胁,惊恐地开口:
  “救命,”我捂着胸口说,“哈利・波特疯了。”
  “顺便我刚扇了他一巴掌,悬赏的奖励能给我了吗?”
  奶酪从四面八方砸了过来。






  黑魔王不懂任何一种爱,据说根本原因是他是迷情剂作用下的产物。
  暑假期间,被软禁在庄园里时我闲得发慌,把魔药课本上的魔药全都做了一遍,熬制好迷情剂后母亲恰巧推门进来,她眼睛里似乎闪过了光,笑着问我闻到了什么味道。
  “没什么味道,”我认真闻了闻,回答。“感觉就像普通的水,或者干脆是空气。大概是因为我现在没有喜欢上什么人。”
  “或许是。”母亲点点头,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又或许你只是闻到了爱情的味道,因为爱情就是空气,德拉科,你刚远离让人喘不过气的战火,你需要空气。”
  我用了三天去思考,还是没能理解母亲的话,一度陷入自己是不是迷情剂的产物,所以才和黑魔王一样无法理解爱的境地。父亲在得知这件事后气得举着手杖满庄园里追着我打,从审判结束后就呆在我家负责监视的两个傲罗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拦。
  你们倒是拦啊!你们负责监视的人要杀人了你们不管的吗!?
  有求必应室的厉火都不敌被质疑了对母亲的感情的父亲可怕,我像躲火龙一样在庄园里到处跑,迫不得已认真思考能不能幻影移形去魔法部,就说是来寻求保护的,因为被黑巫师追杀。
  就在我下定决心去魔法部,改变方向往外跑时,大门突然被从人外面打开,我一时间没刹住车,结果正面撞到了开门的人身上,和那个倒霉蛋一起滚下台阶。还没来及看清倒霉蛋是谁我就被那家伙狠狠踹开,一头扎进刚下过雨还潮湿的草地里。
  刹那间所有的火都消失了,我陷入了溺水的错觉。






  自从我说哈利・波特疯了之后,我的斯莱特林同学们就发现了一个新的娱乐活动。
  瞧瞧,战后的生活是多么艰难,当我们没办法从找别人茬中获得乐趣后,他们都开始装好人保护我免受波特找茬了。
  我差点儿以为战争把他们都变成了赫奇帕奇。
  “德拉科,你不能老拿我们找乐子,你必须得提供给我们点儿乐子。”潘西用她涂了紫色指甲油的手戳着我的肩膀说。
  “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哪儿来的乐子!”我质问。
  “比如说——能看到波特吃瘪。”诺特指了指走廊拐角,格兰芬多黄金男孩扒着墙,几乎是哀怨地看着我的方向,表情绝对值得上《预言家日报》头版。
  我决定偶尔也是可以陪他们角色扮演相亲相爱的赫奇帕奇的。
  当然,万事都逃不过百密一疏,我的斯莱特林同学们不可能也没精力一直防着波特,而六年级时我就明白波特的恒心简直可怕。黑魔法防御课上,迟到了的黄金男孩正好坐在我后排,于是他用纸条砸了我一节课。
  好不容易撑到下课,长时间积累的怒火终于到达了临界值。我顾不上波特后援团的存在,对收集起来的纸团用了个变形咒,转身拿着变出来的棒槌猛砸救世主的脑袋。
  “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我边砸边吼。
  坐在他旁边的韦斯莱满面红光,激动地鼓掌;“没毛病!看到了吗,赫敏,这还是正常的马尔福!我从来没这么乐意看见马尔福打哈利!”
  “我告诉过你他上次都扇了我一巴掌!嗷,马尔福!停下!!”
  我被韦斯莱的反常吓得手一哆嗦,棒槌掉到地上重新变回纸团。
  韦斯莱满脸的红光顿时变成了青绿。
  “梅林的胡子!不是吧?他真的住手了!”他意义不明地抓着波特惨叫。
  “警报升级,”我后退一步,对斯莱特林同学们说;“现在疯了的格兰芬多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看够了热闹的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我从黑魔法防御教室捞了出去。
  这件事带来的唯一好处是,他们终于相信了我上次的确扇了波特,五百加隆的悬赏金总算进了我的口袋。
  太棒了,我的新扫帚有着落了。
  由于开学前我被追着打那次真的惹恼了父亲——更可怕的是也包括了后来得知真相的母亲,这学期他们拒绝提供给我任何零花钱,搞得我不得不开始思考如何赚外快。
  在霍格莫德周的前一天,我从医疗翼出来。庞弗雷夫人说她找到了一种魔咒或许可以消除我身上的异常,但结果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她苦恼地重新埋进书海,将我赶出医疗翼。
  关门转身,我仿佛一头扎进了湖水深处。
  哈利・波特站在那儿,正在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Mmm…”声。
  梅林啊,他一定是想憋死我。
  就在我快窒息之前,救世主终于开口了:“明天是霍格莫德周。”他说。
  空气顿时涌入我的身体,我咳嗽了几声,装作是在清嗓子,抱怀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而我不记得我不被允许离开霍格沃茨。”我刻薄地回答。
  最好救世主别有什么事儿,我等着去买新扫帚等好久了。先前输给了格兰芬多,接下来两场比赛我绝对要抓住飞贼,如果在校八年间一次都赢不到魁地奇杯学校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波特挠挠头,目光闪烁不定;“或许你有兴趣和我去三把扫帚喝一杯?”
  不,我没兴趣。
  所以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和哈利・波特一起坐在三把扫帚的同一张桌子旁喝黄油啤酒。
  韦斯莱和格兰杰坐在不远处的另一桌,一个满脸崩溃,另一个像是在观察什么有趣的实验品样本。我的斯莱特林同学们霸占了店内三分之一的位置,每当波特开口说话,他们就发出烤过头的司康饼一般的窃窃私语,搞得我根本没心思去听波特在叽叽歪歪什么东西。
  “你他妈闭嘴!”终于,我忍不住打断他。“你的声音今天像是过期了的果酱夹心饼干(Pop-Tart)!”
  波特看起来像是被他声音里的夹心饼干噎住了。
  “为什么是果酱夹心饼干?”喘过来气之后,救世主不明所以地问。
  “这我怎么知道?”我烦躁地摆摆手,“或许是因为你不是真正的哈利・波特,而是个长得和他一样的麻瓜,你叫哈利・波挞(Harry Pop-Tart)²。”我严肃地说:“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波特不会和马尔福在三把扫帚喝黄油啤酒,小饼干,你已经被我识破了,你装得一点也不像。”
  潘西在我身后发出了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鹅一般的怪笑。
  意料之外的,救世主居然也被我逗笑了。
  “也就是说,你不想在这儿喝黄油啤酒了?”波特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去对角巷买新扫帚。我在心里回答,但真要这样说出口的话,简直像是对波特承认我作为找球手技不如人,如果没有更好的装备就赢不了他似的。就算这是事实,我也绝对不会当着他的面承认。
  我耸耸肩;“大概会去蜂蜜公爵买小饼干吧,小饼干。”
  潘西已经笑成了一只被掐死的鹅。
  哈利・波特笑出声,这下他的声音总算不甜到发腻了,而是变回和之前一样。那是下雨前空气的味道,仿佛身处深海,波浪的声音随着风涌进耳朵,所有元素都是透明的,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
  救世主喝光了杯中剩下的饮料,站起来;“那还等什么?”他看着我说,“走吧,去蜂蜜公爵买饼干。”
  梅林啊,哈利・波特真的疯了。
  “当我那么说的时候,其中并不包括和你一起的含义。”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就算斯莱特林们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店面,另外三分之二可都是救世主的崇拜者,从跟在波特身后走进店门开始他们就在瞪我,我可没胆子在这个情况下招惹波特。
  “你要去买我的同类,”小饼干入戏极快,“考虑到它们将要落到你手上,我有义务去为它们哀悼。”
  很好,我被说服了,从挤满了人的三把扫帚离开,和波特一起走进挤满了更多人的蜂蜜公爵。在其他人为我和波特和平走在一起的场景而震惊的时候洗劫了店里所有摆出来的饼干,将它们放到柜台上。
  “哀悼的时候到了,”我愉快地拍拍手对波特说,“拿出诚意付钱吧。”
  救世主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让我付钱?”
  好像让他掏钱黑魔王就又要复活了一样。
  “当然是你!”我理直气壮地说,“你才是拉我出来的那个,原本我可没打算在霍格莫德逛,这是辛苦费。”
  毕竟我原本是打算去对角巷买扫帚的,而买了饼干就买不起扫帚。天啊,没钱的日子真难过。我开始佩服韦斯莱了,他们一家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朝店外鬼鬼祟祟的韦斯莱和格兰杰看过去,给了前者一个无比同情的目光。
  波特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从口袋中掏出加隆;“你才是个长得和德拉科・马尔福一样的麻瓜,对吗,小黄鸭・马尔福(Drake Malfoy)?”
  “我可去你的小饼干!”
  整整一天我都没能甩掉哈利・波特,迫不得已和他一起把霍格莫德村所有的店铺从头到尾逛了一遍,身后跟着两条小尾巴。韦斯莱愈发生无可恋,格兰杰越来越兴奋,在羊皮纸上奋笔疾书。
  疯了的格兰芬多怕不是变成了三个。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或许波特认为跟着我晃是一种另类的找茬方式,不过鉴于落单的斯莱特林被一个波特跟着可以避免被其他人抓去烤,纵然心里直打鼓,我还是容忍了他的异常行为。
  那天晚上回到公共休息室,我从皮袋里掏出在蜂蜜公爵买的饼干,堆满了桌子。
  “我买了一大堆哈利・波特!”我站在桌子旁高声宣布:“这是我们把他碎尸万段的好机会!”
  从那之后,整个斯莱特林都把救世主叫作小饼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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¹:生气了吗?梗来自pop子和pipi美
²:关于这个梗来源是这里→哈利・波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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